蘇軾低谷時寫給朋友的6段話,治癒了我的痛苦和迷茫

蘇軾低谷時寫給朋友的6段話,治癒了我的痛苦和迷茫
value101 2024-05-14 檢舉

世界以痛吻他,

他卻報之以歌。

 

余光中曾說:

我如果去旅行,不會跟李白在一起,因為他不負責任,也不會選杜甫,因為他太苦了。

我會找蘇東坡,他是一個很有趣的人。

在世人的眼中,蘇軾是一個集才華、顏值、幽默、灑脫於一身的千古完人。

然而,在他滿身光環的背後,卻藏著坎坷不堪的命運。

蘇軾為官四十餘載,被貶時間就長達三十三年。

在這三十三年間,他數次輾轉,活得風雨飄搖,過得居無定所,好幾次險些喪命於被貶途中。

如此境遇下,他卻遇山開路,逢水搭橋,不慌不忙地將生命活出了另一種姿態。

 

《菜根譚》裡寫道,眾人以順境為樂,而君子樂自逆境中來。

越是失意和低谷,越能看清一個人的心性。

 

蘇軾跌落低谷時,也經常會跟朋友寫信傾訴。

從他給朋友寫的6段話裡,我找到了治愈痛苦和迷茫的秘訣。

 

1

關於心境

 

原文:

臨皋亭下,八十餘步,便是大江,其半是峨眉雪水,吾飲食沐浴皆取焉,何必歸鄉哉。江山風月,本無常主,閒者便是主人。——《與范子豐書》

譯文:

 

臨皋亭下不遠處就是長江,長江水有很大一部分是峨眉山上的雪水,我平時吃喝洗漱都是從江里打水,何必想著回家鄉呢?江山風月,本來是沒有主人的,誰有空觀賞,誰便是主人。

 

洞見君說:

公元1080年,蘇軾因“烏台詩案”被貶黃州後,有不少朋友寫書信來安慰。

其中一個,便是范子豐。

范子豐擔心黃州偏遠,蘇軾生活會很艱苦,沒想到蘇軾卻回信道,此間風景甚好,最適合久住。

而這,也並非蘇軾的逞強之語。

蘇軾自來到黃州後,沒有自傷心志,沉溺於被貶的痛苦之中。

他先是積極開荒種地,解決了一家的溫飽問題;

沒有地方居住時,他又親自動手,給自己蓋了幾間簡陋的房屋,並給它取名為:雪堂。

 

閒暇時,蘇軾便在雪堂裡觀風賞月,排遣憂思。

那裡的一草一木,看在蘇軾眼裡都是景;一月一江,落在蘇軾筆下都是詩。

憑著一腔的達觀,蘇軾竟真的將那段苦不堪言的生活,過得津津有味。

就像林語堂所說的:

蘇軾最大的魅力,不是讓內心被環境吞噬,而是超出環境,以內心的光亮去照亮生活的路。

如果此時,你也正經歷人生至暗的時刻。

請不要執著於一時的痛苦,眼光放遠一點。

要記住,沒有稱心如意的生活,只有苦盡甘來的人生。

唯有練就內心的從容與淡定,我們才能在風雨如晦的人間,找到照亮生命的那一束陽光。

 

2

 

關於名利

原文:

得罪以來,深自閉塞,扁舟草履,放浪山水間,與樵漁雜處,往往為醉人所推罵,輒自喜漸不為人識。——《答李端叔書》

譯文:

我自獲罪以來,深自閉門,杜絕與外界的交往。常乘小船,穿草鞋,縱情於山水之間,跟樵夫漁父混雜相處。常常被醉漢所推搡責罵,反倒常常暗自高興,因為人們漸漸不認識我了。

洞見君說:

人跌落低谷時,最難忘卻的,是昔日的風光;最難釋懷的,是功業未成的遺憾。

古往今來,有多少名人將士因為承受不了從高峰跌落到低谷的心理落差,鬱鬱而終。

然而,蘇軾一朝失勢飽嚐艱辛後,還是坦然地接受了這種生活模式。

到黃州後,蘇軾時常與農夫、樵夫談天說地,全然放下了自己大學士的身段。

 

有一次,他正走在街上,被迎面而來的醉漢所撞。

醉漢撞人後,又對蘇軾罵罵咧咧,蘇軾非但不生氣,還把這事寫信告訴了好友李端叔。

他在信中慶幸,終於卸下了大學士的光環,漸漸不被世人所熟知了。

來黃州的四五年間,蘇軾早已擺脫了功名利祿的牽絆,學會了在雲裡寫詩,在泥裡生活,在歲月裡且行且歌。

現實生活中,有多少人深陷於名與利的漩渦中,掙扎於得與失的泥潭里。

可他們卻忘了:名利難得久,平淡才是真。

就算得到了顯赫的名聲和令人艷羨的富貴,最終也難長久地擁有。

真正活通透的人,都懂得擺脫名利的桎梏,靜守人生的清歡。

 

3

關於過往

 

原文:

某垂老再被嚴譴,皆愚自取,無足言者。事皆已往,譬之墜甑,無可追計。——《與好友參寥書》

譯文:

我垂垂老矣之時,又遭貶謫,都是我咎由自取,我已不想多說。過去的事情,就像打破的瓦罐,已經難以挽回,也不必再去多想。

洞見君說:

辛棄疾有詩云:嘆人生,不如意事,十常八九。

每個人的生命裡,都有著太多的遺憾和失落。

蘇軾年輕時,曾立下過濟世救民的大志。

他在科舉考試中大放異彩後,也確實得到了這樣的機遇。

就連宋仁宗也認為蘇軾是可塑之才,有意將他培養為宰相。

可後來“烏台詩案”的爆發,他就被一貶再貶,基本上成了朝廷的棄子。

但在這飄零的半生里,最讓蘇軾痛苦的,不是屢次遷謫的艱辛,而是宏圖大志化為泡影的絕望。

 

所以剛到黃州時,蘇軾惆悵得夜夜難眠。

他只能整日泛舟於赤壁之上,聽江水流逝,看日昇月落。

在那一片廣闊的山水間,他終於慢慢意識到:

曾經再風光,可機遇已失,過去再好,也不能重來,唯有珍惜當下的一切,才是最好的選擇。

後來,蘇軾被貶至更偏遠的惠州,好友參寥常寫信來安慰。

蘇軾亦能在信中坦然地跟參寥說:過去的已經過去,我已不會再過多留戀了。

一個人最大的清醒,便是接受一切離開。

正如弘一法師所說,從前種種譬如昨日死,從後種種譬如今日生。

 

往後的每一天,不念過往,不畏將來。

 

敢於和過去告別,人生中那些美好的事物,才會向你不斷靠近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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